我們經常會害怕一些超乎我們理解能力的人或事,大至生命之始終,小至別人的升遷,然後有意或無意地我們用我們的能力去給這些人和事作解釋。 解釋的動機不明,有時只是自然而然,未必牽涉要找尋安全感或求知慾云云。 這種甚麼都想解釋或者得到解釋的衝動,往往讓我們忽略了,那答案還是來自自己無知而又以為自己無所不知的能力。 一些衝口而出的感覺,對人的評價,對事的看法 - 太快了、太容易了、太不值了。 有時我們又會混淆心力與體力,心有餘而力不足。 自己想的,與自己想做到的,那距離存在的原因,離不開那幾個,不過似乎没有一個跟「自己」有關。 能夠有意識地自省,走出的困局的人,會懂得問問題;然而問對了問題,卻只會帶來更多的無知,没完没了没頭没腦。最終没幾多個捱得過這折磨,索性閉目堵耳,不聽不聞。埋首在自己擅長的生活中,忙得透不過氣,是跟這世界脫離的最佳籍口。 落筆之前,我跟自己說1小時400字,寫到這裏不覺已到395字。只好作 罷。 photo: Pierre Huyghe This is not a time for dreaming 2004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