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看了何應豐與小西在《C for Culture》為著「藝術為何需要評價」,及陳炳釗與鄧正健在《字花》裏的劇場文字對話,心想也要來湊湊熱鬧,順道嘗試解開當年在Y-Critics的camp裏討論過,而又懸繫於心的悶結。
陳炳釗與鄧正健在兩期的《字花》裏,分別寫了兩篇題為與。一對正如陳炳釗所說一樣,恰巧地對得甚妙的對聯,同時也道出了搞劇場的人與劇評人之間,相互依賴又互不信任的緊張關係。
何應豐與小西則不約而同地提出藝評不應淪為一個展示個人的平台,何應豐更尖銳地狠批很多網上評論有著本末倒置的問題。他們都把著眼點放在引經據典之上,把藝術品及演出變作用來引証自己對理論的理解以及認識程度。此類評論忘卻了理論的成立是需要配合特定的時代性,而焦點的錯配更把主角模糊了。
我看過後感到一絲暢快,只因我深信最好的文字從來不需假借他人之筆。但是對劇評的角色,我始終感到疑惑。在讀到陳炳釗的時,我不禁「哦!」了一聲;請見以下引文:
「…以書寫再思劇場碰觸劇場的禁區,做劇場創作者所不能做的。更直接的剖白是,他(鄧正健)認為評論不一定要去詮釋,而是要讓作品延伸至劇場形式以外的另一個視野…」
這樣看來問題的答案總算收窄了,但未算有結論,也有可能根本不應有結論。藝評與創作就像二人三足一樣,沒有同理心只會裹足不前,說白一點還是看讀者的胸襟吧!